2002年,在高中毕业后的22年,省常中八0届高中一班的同学们欣喜地在母校久别后重逢了。我们见到了尊敬的老校长和敬爱的老师们,我们也缅怀追思了英年早逝的班主任方道成老师。2010年,省常中八0届全年级高中毕业生三十年后在母校的重聚,将是一次更加盛大,喜庆的事件。三十年前,我们是一群意气风发,憧憬未来的同学少年。伴随我们经过青年到中年的三十年,是见证千年文明古国走向伟大复兴的时代。这激动人心的时代,赋予人们从未那么多的一展抱负的机会。这不仅让更多的人成为行业专家,社会精英,财富的创造者和拥有者,更让民众普遍安居乐业, 得到更多更好更普遍的教育机会。我们的母校,省常中,正是履行了给予我们良好教育机会的那么一个学校。这里,我们一起感谢母校对我们的辛勤哺育,也祝福省常中八0届高中毕业的每位同学。
这次校友会,因故不能来到现场与大家分享喜悦,倾听大家的经历。为了弥补这份遗憾,我尽力搜索我的记忆,写下一些与同学们过去的经历。
回顾过去自己的经历,高中的两年是最难忘,印象最深的, 恐怕只有大学本科的四年才能与之相比。
记得到省常中报到的第一天,因公车有些延误, 待我赶到教室时,上课铃刚打完, 新同学们都已落座。所有的桌都坐有人了(一人或两人),我正犹豫着在哪找一个位子时,吴老师示意我在就近的第一排的桌子坐下来。因见是一位女生坐在那桌,我还是执意的走向后面找了个座位。边上的这位同学不认识,所有的人我都不认识。后来知道这位与我第一个同桌的是秦军(只有极短的时间,老师很快就重排全班的座位)。那天还有一个晚到的,在我之后,就是沈振群。就是这两位,在以后的几十年里,我还常保持着与他们的联系。
重新排座后,我与顾小愚坐同一桌。顾立新与顾小愚来自同一中学(初中)。因刚开始我们与别人都不熟,所以课间三人常在一起,从那时发现顾立新是个爱讲笑话,搞滑稽的人。刚开始的一段时间,陈佳,沈振群,蒋亚伟和我都住在西门。因路远所以中午都带饭,下午放学后经常或走路或乘车一起回家,所以这几人之间比较熟。
从二十四中来的同学是一帮“强势群体”, 他们人多,英语水平高。刚开始全班不都很熟悉时,下课聊天他们总可以组成一个大圈子。那时男女生基本不讲话,不知道女同学中有无从二十四中来的,若有的话(我想应该有),那个“群体”就更强了。
后来有三班同学加入一班后,我又多了两个下课后聊天的朋友。一个是张泽来,他就坐在我紧后面。他的文史知识很丰富,常能听他讲些诗词歌赋,古今掌故。因从某个角度看,张泽来有时象个书生,再加上他有些的特有动作姿势,让人觉得很有娱乐感。02年聚会遇到他时,见他还是那么能言善道。这次让我多了一项发现,与他“书生”形象有些难以联系的是,他正同时拥有和经营着多家公司。从儒生变成了儒商。还有一个是王建伟,也是能言善道,谈笑风生,常有诙谐的调侃。要是他的谈话对象是张泽来时,娱乐效果即可期待。他的英语比较好,常能更他讨论些语法问题。02年聚会没见到他。上一次见到他大约已是1988年的春节期间,是在秦军常州的家中。那时他正处赴法留学前夕,万事都在紧锣密鼓筹备之中。
再上一次跟王建伟见面,大概是1986或1987年。在北京外贸学院,冯蕾作为主人,举行了一次小型聚会。赴会的有王建伟,季新,顾小愚,和我。高一级的省常中校友李伍一也在某一时段出现在那个场合,感觉她那时也属北京外贸学院,与冯蕾熟。那晚,季新还很有兴致地表演了一阵迪斯科。记得聚会结束时已是深夜,已经没有公车可乘让我回到中关村。王建伟就骑车带着我回去了。因那段路不算近,还带着人,所以我就告诉王建伟到北京钢铁学院(王建伟的所在单位)时我就下来,我再继续走回中关村。一是我对那段地形和道路不熟,二是天还没亮,当我再次提醒他到钢铁学院时我就下来时,他问我有没有注意到早过了钢铁学院。实际是快到中关村了。这让我既感激又非常抱歉。最后是他把我送到了中关村。
我在北京那段时间(1985年夏到1987年夏),与顾小愚的见面机会最多。总是我去他那儿(靠农展馆那儿)。我那时是学生,而他已工作,所以他那儿条件好。去他那儿,晚了可以有地方住,第二天再走。吃的也好,科学院研究所的食堂真是比不过煤炭研究院的。真希望以后再能与顾小愚在一起多吃几顿饭。在北京时,还见过李华,她也在中关村。还见过到北京出差的张国平,记得在给他挑饭菜时费了点劲,因我才知道他吃素。
上次聚会没见到的还有顾永南,他有两件事让我不易忘记。第一件是英语测验,在他不知多种选择题答案时,会闭上眼睛,手拿着笔在空中划一下,将笔尖落在考卷上,选离笔尖最近的为最终答案。到此,不知你会不会想到最近很红的“章鱼哥”预测世界杯。当时我却是忘了问顾永南有没有magic的效果,也许是学了辩证唯物主义,也就不用问了。第二件是顾永南是个乒乓高手。我见过秦军打乒乓,知他是同学中的高手,可我没见过顾永南打乒乓。知情的告诉我秦军是区级选手水平,顾永南是市级选手水平。聚会没见到的还有赵怡,后来大家也没她的消息。其实,赵怡与我是在同一所大学上的学,可因那个时代的氛围(用工学习,男女生不交往),或许还有文理科差别,所以在大学里几乎没怎么见过面,而我与沈振群,季新则能经常见到。赵怡学的是法语,是否去欧洲了?还有好几位聚会没见面而在海外的,除了刘斌,后来都有过通邮,通话或见过面。两年多前,在波士顿见到了余珊,还有她的小儿子。余珊夫妇由法国到美国来,两人都放弃了那儿的终生教(研)职,很多事都要从头来,连她的大儿子也受影响。可喜的是,她大儿子在美国仅上过高中后就考上了长青藤大学。
作者:80届1班唐伟,现在美国(Wei Tang Shire, Inc 700 Main St Cambridge, MA 02139 USA wtang63@{域名已经过期}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