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分,天色渐暗。
我们被叫到了体育馆。这次不同于昨日,需带上眼罩。在本是光明之后接受黑暗的洗礼,着实的有许不适。不禁的,神秘感与不安悄然而生。
耳畔听着指令,我们手拉手;耳畔环绕着指令,我们齐足并进。脚步蹒跚,指指紧扣。下楼梯,入操场。微风习习,而汗水不止。若说前面的“盲足”为宜,那么之后的匍匐则是真难。一寸一寸间的行进,困难之极。我的感受,人如麻绳,前后拔河,进退两难。而且在此之中我还有多次近乎脱力,能坚持到最后我很欣慰。
回到体育馆,主持人的一腔热血将我们拉至对父母、老师、同学......的感恩中。当话语提及父母将先我们走下人生的车站时,我内心有着酸涩,有着不愿,也有着对生命更替的无奈与释然。人的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意,我们无法更改,我们能改变的,只有现在。
话语前的历练,我知道了子之身躯,受之父母。一路走来他们为了抚养我受过多少曲折,受过多少艰难磨砺,在此我已有了小解。话语之后,我的情志得到了升华,为了报答父母之育,我将尽自己所能,从当今开始为他们分忧,不欲再让他们操心了。
这一晚,我的感触很深。